<dt css="rd">
&esp;&esp;是冬格外寒冷,水冰地冻,河北、河南音信难通,贞华不知高干是否有再去过博陵。
&esp;&esp;就算他去了,在她的“墓”前涕泗交流,又能如何?就算他忘了她,立即新娶,她又有何可说?
&esp;&esp;总算熬到了春日,再不闻他的消息,危险似已不在了。
&esp;&esp;“憋得太久了吧,和大家一起出去吧。”阿姑心软道,“不过可得乔装打扮下才行。”她给姪女换了男装,为了逼真起见,甚至还贴了胡须。
&esp;&esp;“倒是个美男子,如此一来,只要你不开口,无人可辨雌雄。”几个人鉴定完毕后道。
&esp;&esp;北朝女子着男装本就是常事,即便外人看出性别,也无甚要紧,只要看不出是谁即可。
&esp;&esp;“只是别去太康里啊,彼处可是元夜叉的宅第,他不是跟高干要好吗?万一认出你了就坏了。”
&esp;&esp;“哎呀元夜叉如今常直禁省,宿也是宿在宫中,怕甚嘛。”
&esp;&esp;“小心点才好啊,贞华嫁人之前,还是不能放松警惕。”
&esp;&esp;“唉呀呀,你说我是改姓杨好呢,还是阳好呢,还是羊好呢?”酒肆里,一个青年人托腮,盯着天花板道。
&esp;&esp;“哈?有甚区别?”友人一脸懵逼地问。